悦笑着摇了下头,道:“你会娶妻,我会嫁人,到时,便不合适了。”
盛初尧捂住伤口,沉声道:“我这一生,不会娶妻。”
“可我会嫁人。”容听悦道。
盛初尧抬眸看过来,容听悦与他四目相对,“你想吗?”他问。
容听悦又是一笑:“我不想吃饭,可是不吃饭会死,你看,有些时候有些事,无关乎想不想,而是必须做。”
盛初尧无话可说。
“床铺好了。”容听悦对盛初尧道:“你过来歇吧。”
盛初尧在罗汉床上窝成一团,别扭道:“我躺这里就好。”
“你若躺那里,明早会被人一眼瞧见,”容听悦无奈笑道:“你躺床上,把帐子一拉,没人会瞧见的。”
盛初尧无措地舔了下嘴巴,挪开目光,“可是你我躺在一处,这…合适吗?”
容听悦忍不住笑了:“我不与你抢,你睡床上,我歇在罗汉床上。”
盛初尧:“……”
他缓缓走向床边,床边的灯盏随着他走过来而幽幽晃动,容听悦俯身抱起自己的床褥,灯影浮动下,她的腰线在里衣中若隐若现,盛初尧忙挪开目光,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被褥我换了新的,嗓子不舒服?”容听悦放下自己的被褥,走到桌边倒水。
盛初尧不自在地坐下,扭头四处打量,“有些干…没事。”
容听悦没想过盛初尧会不自在,上辈子两人经常共处一室,若说旖旎风光…那是半分都联想不到。
容听悦找出一瓶药,倒出一粒药丸,一同递给盛初尧,“你伤的太重,未免夜间发热,先把紫雪丹吃了吧。”
盛初尧不疑有他,动作麻利地吃了,递茶杯时,盛初尧蓦地抬头,看向外间,警惕道:“谁?谁躲在外面?”说着,他抬起左臂,将容听悦挡在身后。
可屋外一片安静。
容听悦思索片刻,安抚道:“是胭脂她们吧,她们惯常守在西屋的,许是起夜了,你不要声张,不然我说不清。”
盛初尧蹙眉揉了揉太阳穴,“约摸是我太紧张了。”
“睡吧。”
盛初尧躺下,他本以为颠簸一夜,且伤口疼痛,应当是睡不着的,可他的眼皮竟渐渐沉重起来,睡之前,他迷迷糊糊地开口:“阿悦…”
“嗯?”容听悦毫无睡意。
“你为何后来又开窗了?”盛初尧嘟囔着问。
容听悦道:“雨声太大,我担心窗户没关严。”
“这样啊…”盛初尧彻底睡过去了。
一炷香后,容听悦起身,她简单穿好衣服,路过窗口时,她顿足看过去,窗口案几旁,放着那架盆景镜台。
她其实是担心窗户没关严,将这镜台给淋坏。
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空中月色如银,庭院中弥漫着一股海棠花的清香。
容听悦一手提着一盏灯,另一只手拎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竹笼,竹笼里有一只扑腾的蝴蝶。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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