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开门袭来的花花公子气息一点点的被冲散,让人感觉这人似乎正经起来也不赖。
虞祎觉得有些奇怪,偏头小声对郑舒摇说:“我去个厕所。”
郑舒摇应了一声,虞祎赶紧起身,从后门出去。
她坐在郑舒摇的后面,属于最外圈的部分,是不太起眼的,然而从她一起身,元铖的目光就越过了众人盯住她。
虞祎停在门口突然转头瞧了一眼,和元铖的视线撞在一起。
元铖赶紧躲避,咳嗽一声背过身去小声送信:“她出去了。”
虞祎轻轻关上门,背过身去警惕的看了一下左右。
三楼的走廊基本没有人,只有偶尔路过的保洁工人,除了同楼层的录音室,这些墙体可不隔音,会议时间没人会大呼小叫。
整栋楼很是安静。
虞祎插兜在三楼转了一圈,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没意思,就算方君源来了又怎么样,他爱去哪去哪,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
虞祎嗤笑了一声,靠墙给郑舒摇发了个短消息,跑到一楼的休息室去待着了。
主要目标人物一消失,元铖就松了一口气,比方才自然不少,会议四十分钟结束,剩下的是公司内部要投资制作的几部片子,做完这些他就解放了。
元铖解放了,方君源那边却绷了起来。
“她去一楼了了?”方君源沉默了一会起身指定了一个人道:“你来,我出去看看。”
“可是万一撞上了怎么办?”
“没事。”方君源说着,从西服的内兜里拿出一个口罩。
这是方君珩早晨挖苦他的时候硬塞在他兜里的。
没想到,他又预言成功了。
方君源面无表情的带上口罩,乘扶梯下去,不太自在埋头往一楼去。
他就没想着能怎么顺利。
十二岁那年出事后,他因为受惊和奔跑导致昏厥,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他躺在医院监护室里,脑袋整天的昏昏沉沉,他偶尔会反应过来喊两声虞祎的名字,但匆匆赶来的父母根本就不能够明白。
正巧在这时有了匹配的心脏,他被送到上海做手术。
这期间虞祎的父母通过调查,知道那个化名为方源的小孩是方家的小儿子,这才赶紧到他们家,这时候已经过去五天了。
两天后,联系军部包围了那片废旧的钢铁厂才把虞祎救了出来。
方君源手术成功后曾经去见过虞祎几次。
只不过这次换成了虞祎躺在病床上,而他隔着玻璃站在病房的外面,手里的一束向日葵没有人来接,在他的花瓶里枯萎成干花。
再以后,是在他曾经待过的疗养院,同样,坐在病房里的虞祎,站在外面的是他方君源。
就像老道说过的那样,一切都反转了过来。
方君源越想心越疼,正走着,耳朵听到了一首熟悉的歌。
inthepines!inthepines!在松树林中,在松树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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