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看向身侧的兵部侍郎,道:“定北侯手底下的这些兵,不是才跟他几个月吗?怎么能这么快,就演练这样的阵法?”
兵部侍郎笑笑,恭声回道:“回殿下,霍侯最擅化繁简,且他训军时的整编之法,与寻常的将领都不太相同。至于这方法到底是什么,臣自然不知。”
萧闻冷笑一声。
也是,如果霍平枭是个没有真才实干的将领,也坐不到如今的这个位置上。
等到元帅帐,霍平枭坐于上首主位,敦郡王萧闻则神复杂地落座右侧。
霍平枭侯,萧闻王,按说萧闻应当坐于上首。
可账中诸臣,却无一人敢质疑这样的坐次。
萧闻是第一次军营同霍平枭打交道,他属实是没到,男人军中的权势和地位竟会高到如此地步。
看来些人的感慨不无道理。
大骊国的军队不姓萧,而是姓霍。
定北侯手握军权,麾下的将领兵员也只肯从他一人的调配,照此下,他但凡动些叛的心思,他们这些身安的皇族成员,如何能敌?
萧闻耐着心中的不悦,着身旁的兵部侍郎将近三年的服役兵员、战马、兵器等额数向霍平枭一一呈报。
“不对。”
霍平枭猝然打断侍郎说的话,男人眉眼凌厉,将手中把玩着的鸟铳放回身前的佛狼机,淡声又道:“黔中攻城时,我军的火至少折损十余员,回安后,本侯又让副将从步兵挑五个尽量补上火的缺空。”
“军中,怎么可能有一百个火?”
他睨眼质完,兵部侍郎的额前也渗些微的冷汗,恭声回道:“是臣统数有失,请定北侯见谅。”
萧闻没说话,自霍平枭被封大司马后,其执掌的权责不仅有军队,当然包括这些兵员的军籍,对于军籍登册的流程,他也环环把关。
“这样,等回后,记让兵部司的两个郎中分工行动,判账和判簿分开管,找个靠谱的官员,专门统计役兵员的人数,免再纰漏。”
“是。”
兵部侍郎完霍平枭的建议后,忽然茅塞顿开,这样做,确实方便不少,他之前怎么就没到呢?
待再度落座,兵部侍郎瞥眼看下敦郡王,又赶忙收回视线,往主位方向看看。
他心中暗,这敦郡王三皇子萧闻,可谓是皇帝几个皇子中,才能最众的一位。
可若是跟霍相的子霍平枭比,是相形见绌。
且不知是不是错觉,兵部侍郎越看霍平枭,越觉男人的姿态虽镇定淡然,可通身却散着沉金冷玉的帝王之气。
着账外的军鼓金乐,兵部侍郎甚至觉,就连定北侯脖子上的道疤,都像条狰狞的龙似的。
相府。
文昌伯府过几日要办寿宴,高氏自幼就同这的主母交好,自然要提前伯府帮衬一番。
文昌伯夫人自然也邀请霍刚入门的两个儿媳。
高氏不免对着阮安多叮嘱几句:“你弟媳毕竟是安大的官小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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