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太坏了,他在的时候,赏南总是提心吊胆的。
“他应该成功不了了。”
他只是没想到,圣主竟然就在自己身边。
“应该是丢了吧,一起去的人都死了,不止石小芮一个。”
“好吧,那请您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一定会被处死的。”
吃饭的时候,为了节约用电,赏南没打开主灯,只开了餐桌上方那一盏装饰性更强的小灯,光线覆盖的面积不超过左右两边桌沿。
十分钟前,他看见了怀闪主教,刚看见的时候,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因为对方是长发,穿的是大主教才能穿的外袍,可颜色更深,血一样浓稠的暗色调的红。
他们家中是保姆做饭,如果保姆休假,那么就是父亲,如果父亲不想做饭,那么就是他,父亲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他把母亲和长姐照顾得十分精细。
“主教大人,难怪,我总觉得您那样眼熟,可我却怎样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您,原来您是小芮口中的那个闪闪。”
赏南吃着面条,“很明显?”
但此刻,很显然,教皇被他最爱的孩子背叛了——神父信仰的不是教皇,神父信仰的是正直勇敢与善良。
赏南需要好好睡一觉,他吃饱喝足刷过牙之后,把自己陷进柔软的床垫中。
“您是神父,您是圣主教最虔诚的信徒,您信仰的是圣主。教皇的位置……谁来坐不都一样?”
怀闪出现在了第一街区警察司的重案犯人审讯室内,床上那个大块头男人身体扭曲在床头,室内黑漆漆的,乍然一看完全看不出是一个人形,只是一团巨大黑影罢了。
怀闪将盒子里的面条丢到了锅里,用长筷子搅开,神父虽然也是男人,但既然他可以照顾到神父,那神父就无需也成为会做饭的男人,也就不用承受极刑的惩罚。
怀闪没在,赏南睡得很放松,毫无防备。
“石森已经被抓到警察司,他什么都说了,”赏南捏着筷子夹了一著面条,一边等它自己凉一边说,“他说他是为了他的妹妹,他的妹妹叫石小芮,石小芮是唱诗班的一个小姑娘,唱诗班赢了比赛之后,获得和教皇共进晚餐的机会,但所谓的共进晚餐,其实是把唱诗班的同学们当成了餐桌上的食物。”
怀闪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不过我想,如果您是一位忠诚的伴侣,那您一定不会出卖我,我也不会出卖您。”
——神父知道主教不会伤害自己,但主教钟爱于玩弄他人。
他已经失去了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他被击倒了,被击倒即是无能,无能即是罪。
“那您为什么又会成为圣主?”石森坦然地坐在床上,不明白怀闪主教为什么会是唱诗班的闪闪,更加不明白闪闪为什么又会是圣主——他手中的镰刀已经非常能说明情况,那样大的镰刀,是只有圣主才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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