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颇有无奈:“玉儿,你就不能向本相认个错,保证以后不会再离开本相吗?”
他不明白,这有那么难吗?她为何偏偏要和自己较劲?
舒玉半闭着眼,唇色发白,似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冷笑一下。
她就是死,也断不会遂了他的愿。
这一笑如同燥热天气里的火星,霎时间又将沈行文的怒火勾起,在他胸膛熊熊燃烧起来。
好一个油盐不进的硬骨头,若不是今日他来了舒府,倒真看不出平日里柔情似水的小姑娘,竟是个主意正的!
原是想着尊重她的意愿,如今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沈行文脸色一暗,嗓音低沉道:“来人,把她给本相押出去!”
舒玉的衣裳已被暗黑的血水浸透,白檀心疼自家姑娘惨遭如此折磨,疯了一般冲上前去护住她,愤怒指着沈行文高声骂道:“首辅既中意紫甄公主,何必再来折磨小姐!方才好言好语,现在气急败坏,首辅当真是虚伪至极!”
“区区贱婢,也敢冲撞本相!”
白檀的一番话骂得本就心虚的沈行文更加窝火,他高高抬起手,眼看着巴掌就要落在白檀的脸上,却被人一把牢牢抓住了手腕。
沈行文目眦尽裂,胸膛的火气未得释放,正要开口怒骂哪个不要命的敢拦他,身后却响起一阵戏谑的笑声。
“首辅大人跟本座还真是有缘。”
听着袁景阴阳怪气的嘲讽,沈行文怒意更盛,东智得意地挑着眉,像捉小猫小狗般将他的手腕牢牢制住。
沈行文深深吐出一口气,圆目怒瞪了东智一眼,讪讪收回了手。
袁景一脚刚踏进舒府的大门,正中央木板上那一片血红便映入眼帘,他眉头微皱,眸色瞬时暗沉下来。
袁景敛了笑容,凝着那娇弱的身躯沉默半晌,沉声道:“沈首辅来此,就是为了这个?”
那声音冷得可怕。
并且,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阴阳怪气地称呼沈行文为首辅大人,而是“沈首辅”。
在场的人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大事不妙。
沈行文为了维持住自己首辅的尊严,怒气使得他大脑一热,脱口而出反问道:“难道这个还不够吗?”
袁景不紧不慢地转眸看向他,肃杀的眼神如同丛林中蛰伏着的猛兽。
“本座有要事问舒姑娘,人,本座就带走了。”
舒夫人没想到袁景会唱这一出,不知所措地乱了神,躬身惶恐道:“袁大人,是什么要事,非要……”
见袁景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东智扬着下巴,语气生硬道:“无可奉告!”
此时沈行文站在原地,怒目而视。
要带舒玉走的人是他,话音未落袁景就突然半路跳了出来,岂非是存心跟他过不去!
沈行文没好气道:“袁大人若要查什么,总该有陛下的命令,袁大人随便将人带走,恐怕不妥吧!”
袁景深以为然,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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