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八百个伤员,我军损失轻微,阵亡两人,轻重伤几十个,道长们已经妥善救治了,道长让我问太尉一声,那些敌军伤员,可否需要给他们治疗。”
柳箐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笑笑说道:“有人在我结婚的当天晚上,就拿着刀子来砍我,还要夺走我的女人,现在那人受伤了,我反过来还要去救他?呵呵,这个,我恐怕说服不了自己,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卑职明白了,那要不要?”朱武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这倒是不必了,把他们看管起来,给口吃的,活下来的,算他们命大,交给唐县令送到袭庆府,让那里的长官发配他们戍边去,现在天热,这些死了的,抓紧推到河南乱坟岗子那里,挖几个坑埋了吧。”
天色彻底方亮,县城的大门也开了,昨晚县衙捕快配合行动,把城里那两个梁山的探子抓捕到了,现在正在审问。
柳箐下令,去城中车马店,将那些骡马车都征集过来,又叫士兵押着轻伤的几百俘虏,去河南边挖坑去。
原来当时的奉符县城周边,人口不是很多,火神庙就已经是郊区了,往东去三里地,有一座石桥,过泮水通沮徕山,也是方圆十里内唯一的过河通路。
泮水南边,多少里地没有人烟,走上不远,就是城里人的祖坟墓地,再远一些,就是乱葬岗。
几十辆大车陆续赶来,加上原来大营里自有的,装满梁山军的遗体,过了石桥朝河南边慢慢驶去。
半路上,又被那些车夫重新搜刮了一回,董平身上的衣甲,被扯得干干净净,和另外七名梁山头领一起,被丢进了土坑,随着其他喽啰的遗体,一起掩埋。
连续数天,都有梁山伤员不断死去,大车也是一趟趟在石桥上面穿梭,几年后,几处埋人的地方都长出一片片酸枣林,到了秋天,那枣子鲜红肥大,让人路过的人垂涎欲滴,却是从来没人敢去吃上一粒。
“真儿,这里血腥气太浓了,你去城里和娘子说下,让她们在哪里住上几天吧。”柳箐皱皱眉,对杨真儿说道,完了,让军士们抓紧打水净街。
看着官兵们兴高采烈的收拾战利品,不断谈论某把兵器的好坏,柳箐点点头,离开大营,来到传音阁。
念秋她们都被转移到城里去了,花想容昨晚陪着柳箐在阁楼指挥了一夜,现在又回来留守,也是困极了,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柳箐不忍叫醒她,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拿头靠着椅背,就觉得困意绵绵,没一会,也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就觉得有人在给自己身上盖东西,也就惊醒了,一看正是花想容。
自己捏了捏被椅背隔得酸痛的脖子,对她说道:“给陛下发报吧,就说梁山贼趁微臣大婚之际,下山偷袭我奉符和东平两地,我军事先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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