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床上的尤慕月听见动静翻了个身,做个噩梦而已,其实不必大惊小怪。她这都又快睡着了,不过既然申屠安来了,也不好让他在外头等着。
“进来。”
阿月的声音还未落,申屠安便推门进去了。
他心心念念的陛下正躺在龙床上,半边香肩外露,不由得让申屠安心猿意马起来。
申屠安解开了身上的衣扣,在龙床边半弯下腰,与阿月的距离拉近,近到他甚至能够看到丝质里衣下头,陛下胸前的起伏。
心口跳的极快,申屠安喉结滑动,开口声音有些干涩:“陛下,臣上来了。”
尤慕月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往龙床里头挪了挪,给申屠安腾出了位子来。身后传来一丝凉意,被子别人掀开吹进了风。
小陛下因着受冷嘤咛了一声,听的申屠安骨头也跟着酥了。
没等被子里的冷风散去,尤慕月就觉得身后贴上来了炙热的胸膛。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后脖颈处紧跟着有呼吸喷了上来。
“有臣在,邪佞不敢近陛下身的。”
申屠安将脑袋埋在陛下的颈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嗅着阿月身上的味道。话音落下,吻也跟着落在了阿月后颈那块裸露的肌肤上。
尤慕月本来还处在半睡半醒之间,忽的瞪大了眼睛,彻底清醒过来。身后似贴了一块烙铁,而臀部后头,则抵了一根硬邦邦的棍子。
比起身后的申屠安来,尤慕月更倾向于让邪佞近身。
起码邪佞不会日朕。
作者有话要说:栓子的明后天吧
☆、【番外】栓子
阿月批完折子已经是深夜,从宫人手中接过一把小米,走出御书房朝着栓子哥住的宫殿前行。
若说宫中还有一处能让小陛下安安心心的住下,也就是王二栓那里了。刚踏进宫门,芦花鸡就凑了上来,叽叽咕咕的叫着。将手上的小米撒了个干净,小陛下进了屋里。
虽说她下了旨意,栓子哥可以不守宫中的规矩,但王二栓仍旧很是拘谨。
将侍奉的宫人门遣退,栓子这才肩膀头子一松,扯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这一天天的,比他种地还累。
尤慕月也开始怀疑,将栓子强留在宫中,究竟合不合适。但她还真的舍不得,过没有王二栓的日子。
“今天施壮志又教你什么了?”
小陛下起身,亲自走到了栓子身后,给他捏起了肩头。
谁知手刚放上去,栓子就吃痛叫了一声。
尤慕月察觉到了不对,扒开衣领一瞧,衫子下头都是淤青。
“这怎么回事?”
龙颜震怒。
难不成还有人殴打宫妃?
王二栓红着脸起身,摇摇头:“是我笨,施总管教的东西总是学不会。”
学不会就能殴打宫妃了?施壮志真是不像话。尤慕月心疼栓子,再次上前,伸手去解他的衣衫,想看看下头到底藏着多少伤。
待锦衣退去,还真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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