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与圣母宫将触手伸入东盟,不断搞小动作,轩辕氏与风后却只能将这些罪责一笔笔记上,等后来清算。
李平安沉默思索。
风后一声长叹,继续将这些话说给李平安,说给东盟诸将士:
“平安,现在你可还怪罪,我等不去早点铲除这些蛀虫?
“像你我二人,是站在东盟之上看待这些问题,觉得此间蛀虫危害东盟,坏我人族兵事,当杀。
“像天焚天力,站在东盟之内、东洲之上看待这些问题,他们看到的是西洲藏了的无数妖魔,这些妖魔对我人族虎视眈眈,他们担心人族金仙折损太多,会让妖魔有机可乘,故一直心有疑虑而不敢对这些人出手。
“而东洲炼气士观东盟,与东盟无关联者多敬畏,与东盟有干系者多谄媚。
“陛下看人族时,只要人族总体是稳定的,有些边角之腐,定时驱除就可,他关心的,是人族如何在天地间生存。
“这天地之事,到了最高层次,就会引出几位教主人物。
“昔日,那西方教大教主与二教主同时现身,阻我万千兵马席卷西洲,陛下又能如何?当时哪怕竭尽全力,也不敌那二教主,轩辕剑不过后天灵宝,破不开七妙宝树。
“若说包庇这些罪臣,属实算不到陛下头上啊。”
李平安低头做了个道揖:“请风相恕罪!晚辈并不知此间有诸多内情。”
风后摆了摆手:“你是年轻人,年轻人血气方刚,言刚语硬一些不碍大事,可平安,今日我们也只能清洗东盟的罪臣,无法去问责圣母宫的侍女。”
“为何不能问责?”
李平安昂首挺胸,朗声道:
“我愿带一支兵马,去女娲宫要人!”
“笑话!”
风后笑骂:
“圣母娘娘身边之人你都敢抓?你这是要让陛下、让人族诸炼气士不孝不忠啊!”
“忠孝之事,在于心正!”
李平安朗声道:
“风相您给我的这两枚玉符中,记下了天鹤、天齐两位副盟主的一切罪责,但这些罪责之中,并无他们纵容子嗣、亲友杀人之罪,也无贪墨贪腐之举。
“其罪状有三类,一是为圣母宫几名侍女行方便,自西洲开人牲之事。
“二是听圣母宫侍女、也就是那所谓尊者之命,私自调动兵马,为圣母宫侍女所用。
“三是帮圣母宫侍女自东洲敛财聚宝!
“此三类罪责,总共有数十条!还好没有替那些侍女,去给妖族高手送信!
“若今日只杀副盟四人,而不去问责圣母宫之侍女,岂不是舍本逐末!
“再者!那些侍女私通百族诸高手,何不治以此治罪!”
风相苦笑:“圣母出身百族,有旧时好友,如何不可联络?但诸侍女为达成她们点小心思,故意腐化我人族兵将,差我人族兵将行此事罢了,这事如何定罪?”
李平安眉头紧皱。
风相笑曰:“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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