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差正跪坐在一旁。
“明知道今天是宁次的重要日子,昨晚你们还要带他出去?!”
日向日足表现的很愤怒。
菱是‘白眼的英雄’的女儿,是日差看中的维持宗分家关系的重要分家忍者。
而日差,则是日足的亲弟弟。
只因为比弟弟早出生了十几分钟,日足成为宗家而弟弟日差只能成为分家,被刻上笼中鸟咒印。
当前的时间线,日向日差尚未对雏田爆发杀意,日向日足对弟弟更多的是愧疚。
“抱歉,兄长。我会尽快让宁次调整好状态的。”
日向日差以头抢地。
“好了,你先回去吧。”
看到日差在他面前作出这幅模样,日足神情冷漠心中却有一丝难受。
等日向日差离开,日向日足这才看向日向菱。
“听宁次说,昨晚带他出去是你的主意?”
菱坦然道。
“不错,宁次还是个小孩子,在戴上枷锁前他理该拥有作为孩童的乐趣。”
“枷锁?那菱你觉得,是孩童的乐趣重要?还是宗分家的关系更重要?”
三战时期,日行一族的宗分家因为履行的义务跟享受的权力严重不对等。
两方的关系异常恶劣。
而‘白眼的英雄’,也就是菱的父母的称号。
正是为消除这种矛盾由日向日足亲自赐予。
眼下,木叶隐村内安定下来,原本他认为宗分家的矛盾会缓和下来。
可菱还有日差的所为,让日足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家主这么问,是觉得我和日差大哥故意做这些的喽?”
菱俏皮的眨眨眼。
这种轻蔑的举动让日向日足眉头微皱。
“就算是家主所想的那样,我们是故意的。”
“那么家主能防止我跟日差大哥往后再这么做吗?”
“就算防得住我们,又能防得住其他分家忍者这么做吗?”
菱渴望自由,而渊曾向她许诺过自由。
日向日足紧紧闭眼,这才睁开。
“可刻上笼中鸟咒印的你们,即便再用力挣扎也无法获取真正的自由。”
“自古以来,日向一族分家忍者尝试过的次数跟程度未必比你跟日差少。”
“可笼中鸟的存在,不都说明他们是失败的吗?”
日向日足捧起茶杯雍容饮茶。
他自觉跟日差还有菱远远没到撕破脸的程度。
“如果,我是你们的话,我只会安分守己。”
“毕竟除了战争年代,宗家又有什么好让分家保护的呢?”
对此,菱微笑道。
“可不论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年代,自由就在哪不是吗?”
“人人都有追寻的权力,连我们也毫不例外。”
说罢,菱起身离开。
日向日足默默思索着菱话中的‘我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分家还是宗家?或者说是整个日向一族?
‘菱,你究竟打算做什么呢?’
日向日足放下茶杯低声嘀咕着。
……
转眼时间来到三天后。
在云隐村获取使节在木叶隐村被当街格杀的情报同时,木叶的间谍们也在关注着云隐村的动向。
火影大楼上忍会议中。
猿飞日斩神色平淡的看着四代雷影的手书。
字迹很潦草,向木叶隐村索要由木人、白眼与写轮眼以平息战争。
他将手书交给宇智波富岳跟日向日足看过后,这才询问众人。
“各位,为了和平。我们确实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战争该结束了,休养生息过后,我们的忍族还有隐村才能再度繁盛。”
不少上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甚至开始争吵起来。
有人愿意低头获取和平,有人则认为和平是打出来的,不是妥协出来的。
恰在这时,富岳起身道。
“火影大人,此事因为我宇智波一族而起。”
“宇智波一族的所有忍者愿意出征,对抗云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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