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地走近他,地上躺着的那把扫把被荆刈懒腰踩断。他走过来,微笑着弯腰俯身看着凳子上的年砂。
“折磨我也不行的啊。你……”
“我怎么?”荆刈问道。
“你……”
年砂刚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倒头便栽了下去。
荆刈回过头无辜地说道:“他好像是吓晕了。“
只见陆璃捂着额头,满脸的悔恨。年砂学长被吓的好惨的感觉。是她错了,改造一个人的气质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她想改变荆刈的气质可是……怎么他的画风却往更可怕的方向发展了!
年砂是港片爱好者,荆刈这样样子会把人家吓死的啊!
一个人的气质是与生俱来不可改变的,是自己太想当然了。
当年砂醒来的时候自己正坐在院中的椅子上,阳光偏斜照在头发上。院子里没有其他人。没有陆璃,更没有荆刈。他不禁揉了揉眼睛:“好奇怪的噩梦。”
他低头,突然间看见了地上被荆刈踩断的扫把。翻了个白眼,又睡了过去。
长廊里,荆刈继续快步走着,陆璃在后面一边追一边问道:“就这么走了?”后天就要开学了,年砂学长醒来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怪他们……
“对,我已经确认过了,和他无关。”荆刈冷声道,听起来脾气不佳。
那么怂的家伙,是不可能和神或自己的记忆有所关联的。那么,关于自己记忆的线索,再次中断了。
夕阳西下,暖红色的光线把叶影装点得很斑斓。荆刈闭起双眼,轻轻叹出一口气。
真的,再也找不到记忆了吗?
“喂,你现在该告诉我了吧,那个让你郁闷的事情?”
“我说过了,那要看我的心情。”荆刈回过头,“现在,我心情不佳。”
“到底什么事情嘛!”陆璃仰天长叹一声,极度的好奇心已经快把她逼疯了。
荆刈说的心情不佳,表现的十分的明显。他是个会把所有情绪写在脸上并转化成肢体语言的人,从楼上关门的一声巨响,就可以看的出来。
他甚至忘记了管陆璃要奶糖,就这样把自己一声不响地关在房间里,就像是在耍小孩子脾气。
荆刈是个不习惯开灯的人,屋子里拉着厚厚的窗帘,照不进一丝光亮。
他躺在床上,外套和鞋子都没有脱掉。虽然今天并没有做什么,却只感觉异常的疲惫。大概是因为心中悬着的那根丝线突然断裂的关系吧。
唯一渺茫的希望也破灭了。
他躺在枕头上,睡了过去。
此时,神界:
两根石雕的巨大灰白色方柱屹立着,它们的高度仿佛是没有尽头的。至少迄今为止,有翅膀的,玩飞毯的,天生就会飞的,还是能爬高的,没有任何物种看见过柱子的顶端。
他们猜测,这大概也只有主神大人才见过了。
一尘不染的银丝茶杯中盛着乌龙茶,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男子拿起它喝了一小口。
“主神,万分抱歉,被他逃掉了。”白袍神使低头说道。
“他有那么厉害吗?”
神使愣了下,皱紧眉头:“不,主神。并不是因为他。而是……有魔族在帮他。不过,却从没在他眼前露过面。所以……”
座上被称为的男子笑了笑:“所以你猜测,是和千年前的那件事情有关系喽?”
“没错。”
“这样啊……“男子站起身来,优雅一笑:“那我只好,亲自去抓捕他了。”荆刈啊荆刈,你还真是会给我带来突如其来的‘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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