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某个公主留下厚厚的靠垫上,丢下一句足以吓死赫连明珠的话:“我早上去向花木兰逼亲了。我左看右看,只有他最合适当我赫连定的妹夫。”
赫连明珠掩住口,惊呼:“不可能”
赫连定闻言皱眉:“有什么不可能我赫连定的妹夫又什么不能当的若不是夏国已归附魏国,你就是堂堂的公主之尊,天下什么人都可以嫁,何况一草莽出身的花木兰更何况我还搬了西秦国库大半的精品过去”
赫连明珠脸色更白了。
赫连定见妹妹脸色变了,疑惑不解地问:“怎么,你不高兴”
赫连明珠随手拿起一个美人拳对哥哥丢了过去,差点没哭出声来:“你这是告诉世人,我是送礼的附赠之物不成要想要东西就得娶你妹妹,我有那么低微,非得这样才能嫁掉”
赫连定哪里知道这些女儿家的小心思,梗着脖子瞪眼:“哪家公主嫁妆不丰厚我只是怕他以为夏国破败了你就没什么身家了他那样的穷人家,你带着财物嫁过去才能过日子,你怎么还怪我”
“你连问都不问我一声万一我不愿意嫁呢万一他不喜欢我呢”赫连明珠锤了锤兄长,就差没拼命了。
赫连定之前被贺穆兰婉言谢绝好意后,心中就猜测两人之间肯定有过什么,而且很可能和拓跋焘有关。
她妹妹在拓跋焘身边做了几个月的贴身宦官,据说换衣洗漱如厕都是她伺候的,女子容易情动,说不定那时候确实有些什么。
现在她说自己不愿嫁,可能是怕争不过满宫的嫔妃,得不到宠爱,若真是这样,他就要换个想法了。
所以赫连定假装很沮丧地样子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花木兰已经拒绝我了。”
赫连明珠用手掌捂住脸庞,哀嚎一声就往后倒去,不想再见她哥了。
赫连定却像刺激赫连明珠不够似的继续说道:“花木兰说,魏帝对他说,他爱慕你思之若狂,大有势在必得的气势。”
“他身为臣子,不可和君王看上的女子有暧昧,否则他日弄出君夺臣妻或是私相授受的名声,与国与君在名声上都有损。花木兰的性子你也知道,他不是个会说谎的人,既然他这么说,就说明陛下对你确实情深意重”
赫连定低头逼视妹妹:“到底怎么回事我虽尊重你的选择,可你若是已经和那位陛下私定了终生,就不该瞒我”
“我没有是他自己神神叨叨说什么势在必得,又说我要对他负责”赫连明珠被兄长可怕的眼光吓得语无伦次,“我我我我就是被吓到了没有拒绝,可我没想过一定要进他的后宫啊”
“咦那就是曾经有过”
“没有”
赫连定被自家妹妹“嘴里说没有其实有,嘴里说不要其实不知道要不要”的态度弄的头疼,索性站了起来,连连摇头。
“我不勉强你,你要觉得陛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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