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粉唇一抿。
气温瞬间跌到零点。
不知道今天什么鬼日子,分手的前任、交往的现任、曾经的兄弟、现在的情敌。
都齐聚医院一隅。
最关键的问题是,为了方便产妇,济合一楼左区的卫生间正对着妇科门诊外,舒悦窈侧面就树着妇科的牌子,很难不让人产生误会。
狗血给狗血敲门,狗血到家了。
电光火石之间舒悦窈福至心灵,她想起来那根特地画了两道杠的验孕棒,和逢阿姨两天前发来的短信。
大脑飞速运转,得出终极结论。
闻落行应该是今天才处理完北美相关交接事项,回家就被阿姨通知了验孕棒的问题。
此前没想过是这样的场景,但也罢,既如此,便如此。
舒悦窈仰头,杏眼圆睁,狡黠的笑笑,又捏着他的手指暗示。
这眼神江烬很熟,她每次使坏之前就会这样笑,年少时候他俩打完游戏去吃饭,商圈门口有块场地向上喷水,时断时续的水花表演。
舒悦窈就是这样明眸善睐,冲他笑靥如花,然后伸手把他推进水里,淋成了半个落汤鸡的。
“我。”闻落行深呼吸,终于发出声音,嘶哑得像是有沙砾磨过,他艰难挤出后话,“我看到了你扔在家里的验孕棒,还有你的手帐,我很抱歉,弄出这种事情了,真的很抱歉。”
江烬在瞬息间理清了全过程,以及舒悦窈刚才在示意些什么。
怀哪门子的孕?她这两天胡吃海塞,吃冰如喝水,刚才验血的报告单上清清楚楚,没有的事。
他其实不知道舒悦窈跟闻落行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走到今天这步。
江烬在他们的感情里充其量算是旁观者,没资格评判,没资格替舒悦窈原谅。
他能做的只有希望自己的女孩子开心。
助窈为虐又有何妨?
舒悦窈挑眉,原本时断时续的吐意再次翻涌上来,她吞咽后强压下去,攥紧吊瓶的支杆,冷冷问,“你觉得抱歉有用吗?道歉最好的方式,是你得跟我一样痛苦。”
“我真不是这个意思。”闻落行急切道。
舒悦窈再压不住吐意,她抓起吊瓶杆,冲进对面的卫生间。
干呕的声音传出来,半分钟后又混了水声,听得闻落行提心吊胆,他提步就想往卫生间里跟去。
江烬霍然出手拦住他的动向,冷漠道,“你要做什么?那是女卫生间。”
闻落行喉结滚动,“现在不可以让她一个人。”
江烬讥讽问,“在你眼里,我不是人?”
“我没那个意思阿烬。”闻落行握紧圈,微颤着,视线不停的向卫生间里张望,奈何他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舒悦窈的裙角偶尔蹭过门框的外围,能猜到她不停地仰头又低头。
心被戳出几个窟窿,然后由重物挤压,血从孔洞向外喷涌,冲撞逆流向四肢百骸。
闻落行怔怔杵在原地,接着被江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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