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紧紧绷着，而在被柏妮丝拥抱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而眼泪也不受控地流了下来。
就好像，好像自己渴望这个拥抱好久了一样。
温热的液体落在了手背上，柏妮丝诧异地睁开眼，松开怀里的人，绕到她面前：“怎么哭了？”
过迩慌忙地擦着眼泪：“我不知道。”
彼此身上还穿着在火场里打湿的衣服，柏妮丝收了原本想说的话，推开一旁浴室的门，把人领了进去，打开水龙头，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一时间，紧闭的浴室里氲满了蒸汽，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记忆。
有些事好像不止做过一次一样，熟练地就像是已经刻在了骨子里。虽然表白的话依旧没有等到柏妮丝的下文，但过迩却等到了一个口勿，一个带着一丝凉气却又很快暖和起来的口勿。
从浴室裹着浴巾出来，过迩脸泛朝红。其实除了那个轻飘飘的口勿，她们后来什么都没有发生，因为一直穿着湿掉的衣服所以泡了好久的热水才暖过来。泡完澡，过迩率先出来，柏妮丝还在里面打扫，不过很快也出来了。
已经换了睡衣的过迩吹着头发，手里的吹风机便被人自然地接了过去，头发被温柔地吹干，过迩转过身去，抱住了身后人的腰：“我不是在做梦吧？”
“当然不是，”抬起手回抱住她，柏妮丝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两下，嘴角带着微微笑意，“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再说一遍试试。”
终于再一次体会到了被抚摸头顶的温柔，过迩觉得自己鼻子又有些痒，眼眶又有些热：“不说，我怕我说了，梦就醒了。”
捧起她埋在自己身前的脸，柏妮丝弯下腰去，在她鼻尖轻轻咬了一口：“疼吗？”
摇摇头，过迩撒娇说：“不疼。”
“那……这样呢？”又低下头去，柏妮丝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过迩脸红了红，却还是跟她对视着摇摇头：“不疼。”
柏妮丝索性弯腰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身体突然悬空的过迩下意识抱住了柏妮丝的脖子，身上宽松的睡裙顺着身下的手臂垂了下去，让她下意识提醒：“别绊到。”
从梳妆台到床边也只有几步的距离，柏妮丝抱着一个跟她身高体型差不多的人，倒是走得十分稳健。
温柔地被放在床上，过迩感觉自己就像被捧在手心的珍宝一样。其实从第一次见面到今天，也不过是一个半月，自己却像是离不开她了一样，过迩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一见钟情就进入热恋期？当然，她更不知道柏妮丝为什么会这么痛快接受了自己的表白——
没有回答，只是行动也算接受了的……吧？
看到她的走神，柏妮丝伸手把人推倒，俯身过去：“我就在这里，你还在想什么？”
“你……喜欢我吗？”
“你觉得呢？”柏妮丝一手撑在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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