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确实有那么一丁丁点是在抱怨他啦。
安室透头一偏,就那么看着弥生,“那在日夏小姐心目中,我是因为什么而将这件事放到最后的呢?”
“因为你想要放下一个炸弹,让我忘记之前的事。”弥生分析道。
安室透逐字逐句认真道:“重要的事情总是要留在最后。”
“但是安室先生肯定、应该不是因为真田君主动请缨送我们回来是重要的事情所以才将它留到之后再说。”弥生改口,将肯定二字替换成了应该。因为前者的语气过于强烈似是在抱怨安室透。
“是这样吗?”
弥生正疑惑安室透为何要故意在这点上留下悬念,自己的身边就多了一个人将她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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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弥生对安室透是否有两个人格只是接近怀疑的状态。
不过她已经决定了,如果在回到东京以后安室透还是这般在好人与“坏人”之间反复横跳,她就真的要开始怀疑并运用她在毛利小五郎身边长期学习到的推理技术对安室透进行是否有双重人格了。
网球和篮球都是球类运动,有一定程度的共通性。故擅长网球的弥生在篮球上也不能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门外汉,也能看出赤司征十郎国三前后篮球风格的细微变化。
虽然细微,但有时候细微变化比巨大变化更能反映问题。
弥生都快怀疑他的体内是不是存在两个安室透了,就跟曾经是她表哥的队友和对手,现在正让自己父亲日夏朔太郎恨得牙根痒痒的赤司征十郎那样。
弥生跟这位赤司财阀的大少爷有过几面之缘,毕竟赤司对紫原照顾颇佳,并且在篮球以外的方面洞察力也依旧惊人,某次看到弥生和紫原站在一起,就从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和相似的发色与部分五官推测出他们俩的亲缘关系。
安室透大概知道弥生想说些什么,不过这不妨碍他故作不知,他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认为你下次可以先把重要的事情放在前面说,而不是……刻意逗我开心?”弥生说到最后,语气微微上扬,似乎是摸不准安室透先前跟她说的那些话是否应该归结于逗她开心上。
弥生顺着安室透的手势望向久保小姐,脸上浮现出柔和的笑意,不过很快,这点点笑意就全都消失无踪。
但是令弥生看出赤司的不同并非是那几次礼貌而又客气的对话,而是他在赛场上的篮球表现。
就像一个人习惯微笑的时候嘴角上扬四十五度,并不影响他切换成大哭的时候嘴角究竟是怎样的。因为笑和哭本质上是独立且互不影响的表情。但如果是局限在微笑本身,想在微笑过程中改变原本已经形成肌肉记忆的嘴角上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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