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自然规律啊？”
“这个……”晋世铠有点语塞，虽然他对灵异学界的看法有了一些改观，但始终还是觉得自己的世界观不能够接受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
费蓉却难得用和她外表与众不同的语气语重心长地道：“你觉得自然规律是什么？生老病死四季循环？”
晋世铠顿了一下，“这不是最基本的么？”
“那你怎么知道灵异学界就不是这样呢？”费蓉有些奇怪地反问，“日升月落花开花败，我们也是这么过来的啊，我们也会老，也会死，淋了雨会感冒，饿了想吃饭，人界小说里那种不吃不喝仙风道骨的人是有，可是很少，就像是人类也是普通人居多一样，我们部长那么厉害，把他放在灵异学界里去排名，其实也排不进前一千名，他只是刚好在这个时代代表了某些东西，我们尊敬他，崇拜他，跟他会不会不吃不喝只吸收日月精华没有关系，他也会说会笑会生气，你们会用飞机大炮，我们用符箓阵法，你们讲究科学，人定胜天，什么转基因反季节，我们才是讲究天道，觉得天地法则不能轻易触动的，所以说，谁才是违反自然规律的哪一个？”
晋世铠愣住了，因为他完全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人跟他说其实他才是违反自然存在的人，可是费蓉举的例子也让他不知道怎么去反驳。
“你不觉得人类很霸道吗？”明明自己就是人类，费蓉却很坦然地这般说道，“本来在上古时期还没有人的时候，大家都长得奇形怪状，什么三头六臂人头兽身，怎么轻松怎么来，但是等到人类繁衍得越来越多，就慢慢变得大家都要修炼成人形才算是修行有成，你们人类求仙问道，大家就开始觉得当神仙多好，妖怪们都想成仙了，仙界也觉得他们高人一等了，可是现在你们讲求科学了，追求人人平等了，灵异学界也慢慢变成高阶生灵不能歧视低阶生灵，当神仙还不如一份稳定的工作了，然后你们慢慢地相信科学不相信神佛了，小说里面还说什么因为人类就能导致末法时代人人不能修仙，人类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能耐能阻止另一个世界的发展了？哦，对了，我们还要给你们让步，隐藏自己的身份装作普普通通地生活在人群里，就像是今天，我们做了英雄，如果我们暴露出异能力，就会变成被人恐惧的怪物……唔，就像是M国那些英雄电影一样，是英雄也是怪胎，”她深深地看着晋世铠，眼里单纯的疑惑像是一把刀插进了对方心口，“我们明明是在被你们改变着，你凭什么觉得我们在违反自然规律？”
晋世铠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前排副驾驶座的张之麟已经脸色苍白了，生怕晋世铠暴怒而去，但心里又在反复想着费蓉的话。
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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