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小青听母亲提到姐姐,不禁心里又忐忑不安起来。
燕妮晓得儿子在想什么,唉,自己就是这命了,身子都给了他,就顺着他吧,
嫁鸡属鸡嫁狗属狗,燕妮其实并不是那么没情义的人,只是她做事情,往往恨到
极点,也爱到极点。
“爹你在想什么?”燕妮的眼泪又来了:爹,大概在想淫妇儿为什么那么狠,
对吧。
小青不说话。
“其实馨月是自杀,一点都不关爹的事啊,爹,淫妇一辈子这肉儿都是你的,
爹,不生气了嘛,嗯”
小青站了起来。
城郊因乱开发而被闲置的空地不好,有些地方,还黄土连天,到处是垃圾,
这里也是卫生的死角。燕妮指着一块空地,看看四周人迹罕至,便对小青说,晚
上我们把馨月就埋在这儿。
“怎么送来呀,我们擡?
“反正也不是太远”
“嗯”小青低头想了想,觉得母亲考虑得挺周到的。
“我们把馨月的手机给关掉,把房子卖了,馨月还有30万的存款,敬我们一
辈子花了,肚子里的小宝宝有依靠了,嗯”
燕妮微微一笑,小青也跟着笑了笑,只是有些不自然。
3、
妈,我是爱你的,妈,我一定给你报仇!少年一杯接着一杯,母亲的死,对
他来说,是人生的一个致命的打击。
少年坐在啤酒屋的一角,心里充满了仇恨与悲伤。你们两个畜生,怎么还没
回来!少年敢肯定,妈妈一定是被他们两个害死的,至于具体情节,虽然他无从
知晓,但至少,他有复仇的物件。
少年按了按放在口袋里的那一只枪,这些天,他一直带在身上。好几次,他
带着这个东西,到王家所在的小区,观察了好久。你们死到哪儿去了?妈,就是
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要替你报这个仇。
少年满脸泪痕。
啤酒屋里虽然昏暗,可依稀还可以辩清人。一个高高瘦瘦,戴着乳白色长檐
帽,穿着一身肉色真丝短装的妇人,向少年坐的这个方向走过来,少年感到身子
上一下子长了肉,觉得裤裆里的忽然某个部分变得坚硬起来,两片嘴唇像不会合
拢似张着,仿佛刚刚做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梦。
妇人的步态很像是少年的母亲——现在任何女人,在少年看来,都很像他的
母亲。
“嘿,小伙子,有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妇人的颤抖着,淫声浪气地对少
年说。
少年觉得眼前一黑:妈,他大喊一声。
“神经病”妇人骂了一句,随之走开。
少年又猛喝了一口啤酒,走到柜台前说对小姐说:给我开个房间。
进了房间,少年急速地把门关上,拉开裤裆,用手捧着硬硬的,大喊一
声:妈,儿子好了,儿子行了,可以日你了,妈——少年嚎淘大哭。
边哭泣,少年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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