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一边理着牌,一边的说。
“你看好了啊,三张连续的牌可以组成一句话。我们每人那十三张牌,只要手里的牌都是顺子,或者都是对子的时候,就可以胡牌了。看明白了吧?”张晨一边摆着牌,一边的和刘启说。
“嗯,明白了。这个看上去,不是那么难。”
“我就说很简单的,来来,我们开始吧。”说完张晨将他刚才弄的那些牌全部的打散,丢进了那一堆牌里面去了。
“你们说我们是打带赖子的还是不带的?”李然一边洗牌一边问。
“带赖子的吧,这样比较的好胡牌。”王宁说。
“什么是赖子?干什么用的?”刘启问。
“赖子就是可以当成任意的一张牌来用的。你看,我们现在翻出来的这张牌是六万,那么赖子就是七万。”首轮坐庄的张晨,翻起一张牌后说。
“哦是这样啊,那我这牌就好打多了。”刘启说。
“这麻将的学问可大了,哪有那么容易的。”李然一边摸牌一边的说。
“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带点猜透啊,不然也太没意思了。”王宁说。
“嗯,这个注意不错。我看我们就这样好了,谁放炮,谁出去围着桅杆做蛙跳好不好。”
“行,自摸的话,剩下的三家都要去做。我看这样好了,屁胡跳十圈,硬胡的话就做三十圈好了。”张晨说。
“什么是屁胡什么是硬胡?”刘启问。
“屁胡就是手上条子啊万字筒子都有,硬胡就是清一色、将一色、七对什么的?”
“用赖子当的算吗?”刘启抓着头问。
“算啊。”
“哦好吧,我胡了,清一色。”说着刘启就将摆在他面前的牌给推倒了。
听到刘启这样说,张晨他们都是很不相信,他们很自信的看了下刘启的牌。最后,一个个叹息的出去做起来蛙跳。见过运气好的,可也没见到好成这个样子的。一把牌拿着四个赖子,而且的手上清一色的是筒子,胡的牌面又广,这运气还真的是逆天了。
“艳姐,快来看。”李梅看到张晨他们围着桅杆做蛙跳,连忙的喊着。
“咦,他们这是在干什么?难道是闲的无聊了?”李艳看了下说。
“谁知道呢,你看刘启也在那里,我们喊他过来问下不就知道了。”说完,李梅大声的喊着刘启的名字。
“你叫我干什么?”刘启走过来后问。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李梅指着张晨他们问。
“他们啊,刚才他们和我打麻将输了,正在做惩罚呢。”刘启说。
“麻将?你们哪里来的?”李艳问。
“我们自己做的啊,怎么了?”
“没怎么,你们继续啊。”
“行,那我走了啊。”刘启看了一眼李艳后说。
“艳姐,他们也太过分了,有这样的东西居然的还不让我们知道。”刘启走后,李梅气呼呼的说。
“这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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